《恨海情天》 第1章(高H,哥哥,求你) 21世纪初的美国唐人街。 单义联的地下室里潮湿的霉味裹着铁锈气。 秦森高大的身影压过来,秦商一直退到后背撞在水泥墙上。 “找机会去闽江楼的书房,帮我拿样东西。”他声音压得低,扫过她耳边。 “不去!放手!”秦商挣了一下,手腕被他捏得生疼。 “书柜第三层暗格,想办法破解密码,拿蓝色封皮的账册。”他没松劲,越发用力捏她腕骨。 “拿不到呢?”她仰头看,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睛。 “拿不到,你会越活越脏。”男人的声音轻得像在说情话。 这话真真假假,无论拿不拿得到,他都有能力护着她。只是能拿到就最好,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秦商的呼吸乱了,不是怕,而是被他压下来的唇逼得喘不上气。 “唔...!”她屈膝想顶开他,却被他早有预判地用大腿强硬地挤进她双腿之间,牢牢卡住,让她动弹不得。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以及他胯下坚硬灼热的威胁。 他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纠缠。 秦商的挣扎慢慢软了下来,变成了无力地推搡,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红痕。 他的一只手从她腰际滑下,隔着裙子布料,重重揉捏她挺翘的臀瓣,力道大得让她忍不住呜咽出声。另一只手则从裙底探进去,把她内衣拉下一边,用力握住那柔软的浑圆,时不时恶作剧般拉扯一下那因敏感而挺立的小豆。 “嗯……”快感和痛楚交织,让秦商身体剧烈一颤,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破碎的娇吟。 “不要……秦森,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他声音沙哑,透着满满的情欲。 “会…会有人来……”她私密处被他大腿摩擦得发酸,话都说不完整。 “不怕,阿东在门口守着。” 秦森将她整条裙子褪下,看着那双嫩乳一边被包裹,一边坦露出来,那视觉比全脱还诱人,挡部瞬间涨得厉害。 他隔着薄薄的内衣舔咬着另一边嫩乳,手也没闲着,隔着内裤揉捏下面的豆豆。 薄布慢慢湿透,他看着黏腻的手指,突然塞进她嘴里。 “舔干净。” “唔……” 手指在她嘴巴搅了几下,又拿出探进内裤往洞口插了进去。 快速抽插了数十下,一汩汩蜜汁流出。 “舒服吗?”他低低地问了句。 秦商趴在他肩上哼吟着,半句话都说不出。 她内裤边缘被秦森捏着向上来回拉扯。那拉扯感让她又酸又麻,眼泪都快要溢出眼眶。 “别……别这样,我经不住的。”她按住他手腕。 “帮我脱。”他咬着她耳垂。见她不动,又用力勒扯了几下。 一声声猫儿叫,听得他头皮发麻,胯下硬邦邦的巨物几乎要顶出来。 秦商被她逗得受不了,手胡乱的去解他的皮带。 裤子一褪下,秦森就把她右腿搭在手臂上,把她内裤拨弄到一边,巨物毫无障碍的挤进了洞口,越进就越紧,夹得他又痛又爽。 “疼…你慢点。”虽然湿润一片,但是秦森的尺寸又大又长,每次都要进入很久才能适应。 随着他快速的律动,秦商敏感的小口不断地往外溢出蜜汁,湿哒哒地沿着腿根淌下,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她感觉那巨物似要捅到她肚子,她疯狂地摇头:“太、太深…了……疼。” 秦森爽到浑身毛管都发麻,哪里能停得下来,干脆把人抱起。 “噗嗤!” 这个姿势让两人身体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他重重喘息,野蛮又暴力地连续抽插着,声音发哑:“叫我。” 她边哭边喘气:“我要不行了……啊……不要那么快。” “商,”他加快加重着动作,“叫我,我就慢点。” “哥哥…求你……” 秦森最喜欢在蹂躏她时,让她叫哥哥,听着就带劲,就是可惜没有血缘,不然操起来更带劲。 “求我什么?” “别……别那么快。” 他动作不但没慢,反而越动越快,秦商张着嘴巴喘叫,眼神迷离,无法聚焦,她突然拍了拍秦森肩膀。 巨物被夹得生疼,秦森也感觉到了,拔出来的瞬间,一大汩潮水喷溅在他衬衫上。他再次插入,动了几十下拔出,又是一汩潮水。 他低笑:“都操这么多回了,还是这么不经人事。” 她趴在他身上,浑身一颤一颤的,还没缓过劲,巨物又再次抽插起来:“我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不要?自己爽够了,就不顾人死活? 秦森嘴里含着笑,“这才哪到哪?”他干脆将她那碍事的内裤扯烂,丢在地上。 耳边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哥哥”像催情剂一样,操得她潮水一汩汩地喷。 男人的呼吸突然加重,浑身肌肉紧绷,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快速律动了一百多下时,突然把人放下,让她跪着,捏着她腮帮,顶着她喉咙狠狠抽插,几乎每下都捅在她嗓子眼,秦商哭着拍打他。 他没有停,还在推送着,手按住她一直往后退的后脑,狠狠戳向喉咙,最后那几十下,秦商被憋得窒息,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一股黏腻灌了她满嘴。 她想吐,却被他捏下巴,被迫着抬头,全部吞下。 她喘息着瞪他。 他把还没完全软下来的巨物再次塞进她嘴里。 秦商别过头,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他不顾她不愿意,扭过她的脸,强硬插了进去。柔软的唇瓣,温热的舌头没舔弄几下,那巨物又硬了起来。 秦森把她抱到木箱上,掰开她的腿,看着那光洁没有一根毛发的小户,眼神又暗了下来,他忽然低头,亲吻着那两片被操得有点红肿嫩肉。 “啊……别。”她爽得浑身都在都抖动,嘴里说别,手却推不动。 男人的技术太好,那种密密麻麻的快感让秦商嘴巴只剩哼哼唧唧的哭嘤。 没一会,下体就猛烈地痉挛,潮水喷了他一脖子,避慢了一些,还有几滴溅在他唇上,他舔了舔下唇,提起巨物顶了进去,硬物大开大合地往里抽送,每一下都狠狠顶在她敏感点上,在她一声声娇喘求饶中全部射了进去。 第2章(宴会) 完事后,秦森帮她把裙子整理好,拇指擦过她的唇,那里被怼得有点红肿,他的动作很慢,像在欣赏珍宝。 声音带着餮足后的沙哑:“等账本拿出来,我就剐了那老东西,放你自由。” 他顿了顿:“以后,你的手不会再碰脏东西,你去学钢琴、学绘画……都随你。” “你就不怕我卖了你?”她故意说,“把你想夺权的事告诉教父,说不定他也会还我自由。” “你敢吗?”他低低笑了声,是憋着股疯劲的笑,“怎么,真想当秦家大小姐?” “你以为他养我们十年,我们就是少爷小姐了?卖我?你就会从我的床上睡到他床上…” 他又笑了一声,极其俊美的面容上带着几分邪性,“没了我,你会活得比现在更脏。” 最后几个字说得暧昧又凶狠,像在她心上划了一刀。 “秦森,”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你要是敢骗我……” “那就一起死,”他接得很快,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把这些年帮我做的事,都捅出来,我们一起死,这样满意吗?” 她没说话,捡起地上被撕破的内裤擦了擦腿间流出的液体,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再待,只想快点上楼洗澡。 对比她的狼狈,秦森也没好到哪里去,黑色衬衫几乎湿透,全是她的潮水,那画面太艳俗,羞得她满脸潮红,她低着头推开他。 出门时,她甚至都不敢看阿东一眼,无论隔不隔音,两人在里面干什么阿东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秦森看着她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那里好像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带着点冷,又有点烫。 ---- 一周后,闽江楼门口停满了轿车。 秦崇立的六十大寿在这里摆了一百桌,来祝寿的除了福州帮的人,就是唐人街的地头蛇,场面喧嚣混乱。 牌桌上,三叔伯突然开口:“阿立,今儿高兴,咱兄弟说句实在话——这两年的账,怎么越看越薄?” “美国佬盯得紧啊。”秦崇立打出一张牌,叹气。 二叔伯接过话头:“就说上个月,旧金山码头走了八十个‘货’,按规矩账上该进四百万,阿忠来报,才说一百九十万。少了不止一半。” 周围的喧闹瞬间安静。 一张红中拍在桌面,“二哥,你糊涂了?八十个‘货’,半路死了十二个,剩下的刚上工,哪能按满额算?”秦崇立瞥向身后的阿忠,“把账册拿来给您二爷瞧瞧。” 码头货,就是偷渡客,一个人头五万船费,单义联最挣钱的就是这门生意——从沿海接人,塞集装箱漂过来。 那些人干满三年黑工,秦商就会用她那套本事钻空子,黑进数据库改几条居住记录,再伪造些带电子签章的‘初审回执’,配上律师教的面试话术。 那些劳工就能拿着半真半假的材料混过面谈,在系统里留下‘合法的身份’。 秦森叼着烟靠在柱子上,冷眼扫过墙上“忠义千秋”的匾额。 上月码头的‘货’钱、餐馆的抽成、地下钱庄的利滚利,单是他知道的账至少有五六百万美金——这老东西连零头都舍不得吐出来。 阿忠拿来的账本厚厚一迭,两位叔伯看都没看。 秦崇立随手翻开一本:“最近海关查得紧,船都扣了两艘,哪样不要我垫?地下钱庄又被越南帮截了多少?都以为我独食,就看不到我挨打?如今入档,用计算机,‘身份’愈发难弄。阿商那丫头又时灵时不灵,不比当年呀,躲几年,让律师教几句去面试就能落户。” 这话说得简直泯灭良心,自从有了计算机入档后,凭着秦商那套技术,十成里能稳八成。 哪像早年间,要么躲年头硬熬。 要么面试时赌运气,十个能混过三个,就算烧高香了,可秦崇立就是欺负这帮老家伙不懂科技。 二伯娘看气氛僵在那,笑着打圆场:“阿商这丫头越来越标致了,阿立,你不给她许个人家?别把人拖成老姑娘。”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秦商:“二十了吧?” “伯娘,二十一了。” “我有个表侄,在洛杉矶开超市的……” “二嫂!”秦崇立打断她:“阿商的事,我有安排。” 二叔伯嗤笑:“阿立,我们推你出来主事,不是来看你一个人吃肉的,账面再不上去,真要我们临老吃谷种?”他瞥了眼秦商:“不能啥事,都只顾肥自己吧。” 他后半句,意有所指,是说账,也是讽刺他肮脏的想法。 场面再度僵着。秦崇立这个人没什么底线,谁都能听明白什么意思。 秦商讪讪开口:“教父,我去厨房看看,菜做得怎样。” 得到允许,她快步走向厨房。随意问了几句,便绕到后门,闪身进了消防楼梯,快速迈上五楼。 走廊里黑黢黢的,她扶着墙摸到书房门口,从口袋掏出一根针撬着锁孔。 捣鼓了十几秒,“咔嗒”一声,她轻轻推开门,走到书柜前。 第三层果然有个暗格,嵌在《资治通鉴》的函套后面。她靠着窗外霓虹透进来的那点弱光在破解密码。 失败三次就会响警报,她已经错了一次,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立爷,三爷还好糊弄点,性子也软。可二爷脾气暴,年底的账……要不要涨点?”阿忠试探地问。 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秦商浑身一僵,她赶忙爬到窗外的墙檐上。 “哼!涨多少能填满老龙胃口?不如烧纸钱来得干脆。”秦崇立眼底泛起杀意,冷笑着:“到时候要多少,老子就给他烧多少。” 书房灯骤亮!秦商正沿着墙檐挪动,低头看了眼距离五层高的地面,腿肚子都在抖。脖颈突然被人一箍。 “啊——!” “谁?”阿忠警惕地四处环视。 “嘘!”——是秦森,他把她从窗外拖回隔壁的杂物间。 秦商心跳得飞快,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看着秦森,“账本没拿到,怎么办?” “看到你没?” 她摇头,脸色苍白。 这时,传来门把手扭动的声音:“谁他妈在里面?出来!” “怎么办?”秦商浑身都在抖。 “怕了?”他笑,指尖勾住她领口,用力一扯。 “你疯了?这个时候……”她推他,手却被他抓住,按在墙上。 “叫。”他贴着她耳朵说,声音哑得厉害。 秦商用脚踢他,被他用膝盖抵住,咬着唇。疼得她闷哼一声。 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停在门口,听起来最少五六个人,紧接着就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秦森低笑着把人抱起,放在堆满清洁布的木桌上。伸手扯掉她的高跟鞋。 门被推开! 第3章(十三世界) 秦森拽过旁边的布单,把人裹着。 秦崇立站在门口,脸黑得像锅底。身后的五个保镖手举着枪,枪口对着两人。 “教父。”秦森笑得流气,“您老怎么上来了?”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秦崇立的眼神冷得能杀死人,活像一头被抢了猎物的饿狼。 “喝高了,想着玩些刺激的。”秦森移了一步,把身后的人彻底挡住。 秦崇立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圈,突然笑了,笑得阴恻恻:“秦森,你他妈动她之前,问过我吗?” 秦森笑得更野了,“阿商愿意的,不信您问她。” “啪!”蒲扇般的巴掌狠抽过去。秦森舔去嘴角的血丝,笑意未减。 “再他妈乱来,老子废了你!”他剜了两人一眼,摔门而去。 门关上的刹那,秦森敛了笑容,眼底阴鸷翻涌。 转头看向整理着衣服的秦商时,又换回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这就走?戏还没演完呢。” “滚。”秦商撞开他,去拉房门。 秦森拽她腰,用力按回桌上:“滚?” “别闹了行不行?教父生气了。” “那又怎样?”他低笑,下巴蹭过她耳廓,“老东西都撞破了,急着下去做什么?” “你疯了是不是?!” “嗯,疯了。”他的眼底蒙着层水汽,笑里带点狠劲,又藏着点只有她懂的温柔。 他的手,从裙底探入,秦商猛地绷紧身体。 窗外的霓虹晃了晃,照见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和她散落在地的衣服。 秦商摸到他后背纵横交错的旧疤,有三道是为她添的。 两道是十五岁那年,他替她在码头挡下越南帮劈过来的刀。 还有一道是移民局刚用计算机入档,她第一次操作,不太熟悉,差点被追踪到,秦崇立抽来的铁链,他扑过挡。 想起种种过往,她身体慢慢放松,不再绷紧。 两人下楼的时候,宴会已经接近尾声。 秦森端着酒杯,秦商跟在他身后往主桌走,离着三米远就听见秦崇立跟人说笑。 “教父,福如东海。”秦森把酒杯举到胸前。 秦崇立心里憋着气,理都没理他。 转着翡翠扳指,对旁边的人说:“刚才说的那笔码头生意,下周让阿彪去对接。” 秦商低头没说话,秦森也不在意,自顾自把酒喝了。 阿东接了个电话后,往秦森耳边凑,声音压得极低:“森哥,赌场那边出事了。” 秦森没回头,眼睛还盯着秦崇立的背影,“说。” “我们收的现金里混了不少印子货。” 秦森这才转过身,往宴会厅后门走。 “收了多少?”他掏出烟盒,打火机“咔”一声响。 “点算了两小时,就有三百万。”阿东咽了口唾沫,“张经理说今晚收的现金至少一半有问题,现在人都在财务室验,紫光灯照得眼睛都花了。” “验钞机没响?” “没响!阿哲说机器从头到尾都没吱过一声,跟我们自己出的货品质一模一样,全是百元美钞。” “谁先发现的?” “老鬼。他拿新货过来的时候,财务正好在点账。这才让人拿特制的紫光灯照,也是庆幸他今天过来,来晚一天,明天财务拿钱去银行入账,数目那么大,必定会惊动联邦机构。” 秦森低笑一声,把烟摁灭在墙上,烟蒂被碾得扁扁的。 老鬼做的印子货真到连验钞机都验不出,且严禁出售在美国地区,都是通过暗网一百万美元起售,流通东南亚、中美洲、南美洲。 一旦出事,层层加密,难以追踪,根本无法得知卖家和买家是谁,更无法判断是从美国流出去的资金,所以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而这种近乎无破绽的技术更不可能烂大街。工人们进出都要搜身,偷拿几十张有可能,但几百万……玩儿呢? 唯一可能就是别人从暗网里买了他的货,又冲着他来。 唐人街就福州帮的单义联和越南帮的陈兴派两股势力最大,但近几年突然冒出个“十三世界”出来抢生意,无论是夜总会、地下钱庄、赌场,还是黑市交易都做得风生水起,没人知道幕后老板是谁。 去砸场子的打手,无论去多少人,第二天都会出现在“十三世界”的人兽搏击场铁笼子里。 那实力说不忌讳是假的,但这局势被蒙着眼,就更让那些大佬们吃不下,睡不安。 看来是有人急着想勾他出来。 “过去看看。” 秦商见阿东刚才神色匆匆,她走了过去,按住准备关合的电梯门:“怎么了?宴会还没散,一会教父……” “问起来,就说我去码头处理点事。” 秦商看得出他心情不好,也没多问,点头,松手。 车开得飞快,阿东看着后视镜那张极其好看的脸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黑色宾利停在八大道南段的“金泰”赌场门口。 这里曾是挪威移民的聚居地,所以也被称为小挪威,但近几年却成了各国富豪们活动的重要据点。 因为秦森在这里打造了一个极度奢华糜烂又很对变态胃口的“小世界”。 在这里只要有钱,就没有见不到、玩不到、买不到的东西。 这里又称为“十三世界”。 “十二”在世界多数文化里是圆满的符号,代表着自然规律与秩序的闭环。 而“十三世界”则是规则和秩序以外的世界,是能让人沉沦、失控的世界。 来到财务室的现场。七八个人围着桌子,每人手里拿着特制的紫光灯,对着钞票一张张照。 桌上箱子里的假钞,码成了小山,脚下钱箱子里的真钞薄薄一层。 这是秦森发家的资本,一百万假钞出去,五十万真钞进帐。这生意风险小,却比做毒还要挣钱,想要多少就印多少。 平时来砸砸场子,他给个教训就算了,但敢动到他的根本,那就得死。 他拿起一张纸币,捻了捻。确定了就是他放出的货。 除了他和老鬼能一眼看出来,就连银行都未必能第一时间甄别出来。 “森哥,跟在我身边的人,我有数,不可能是他们泄漏配方。” “那么多人,全都有数?”男人的责问冷冷落下。 第4章(假钞) 老鬼抹了把冷汗,“每组人掌控的工序都不同,除了我和您,没人知道整套程序,内鬼基本可以排除。” “是吗?” 老鬼心下一懔,慌忙表忠心:“森哥,我对您一直都很忠心,我老婆孩子也是森哥帮我从越南帮里救回来的……” 秦森拍了拍他肩膀,打断他:“我怎会怀疑你。” 其实他谁都不信。老鬼的老婆孩子被他安排在泰国生活读书。钱方面他从未亏待过,老婆孩子也能见,确实是没有理由背叛他。 “瓦奇拉,你和老鬼带几个信得过的去兑换窗,发现假钞,别声张,把人带到后巷仓库。” 两人点头:“明白。” 既然是冲他来的,就不可能只针对金泰。 “阿哲,你带人去其它场子,发现有假钞,同样是悄悄扣下来,别打草惊蛇。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让财务把近期收的现钞全部存保险柜,不要存银行。” “明白。” “这玩意儿,”秦森突然转头,眼神扫过张经理发白的脸,“在我场子里流通了三天,你都没发现?今天若不是老鬼过来,是不是就要由联邦机构来通知我?” “森、森哥,我们的印子货做得太真……”张武对上男人冷冽的眼神,忽然觉得此刻认错会比辩解更能保命,干脆跪下:“是、是我办事不力,以后保证会加强现金核验流程!必须紫光灯逐张过,绝不会再让假钞混进来!” 秦森没接话,由着他跪,走到沙发上坐下。 室内顿时静得只剩工人们验钞票的声音。 没一会就来了几个要钱不要命的,瓦奇拉把人扣到后巷仓库。 秦森过去的时候,铁架上绑着三个精神萎靡的男人,一看就是第6大道的常客,个个吸得像丧尸一样,手脚都是僵硬的。 脚下躺着个很稚嫩的华国女孩,看样子最多十五、六岁。 秦森叼着烟站在中间,阿东立马去搬椅子。 女孩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又好看的男人,突然愣住了。华国人平均身高都在1米7几,能长到1米8的都不多,眼前这个人起码接近1米9,不说话,只站在那,就已经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椅子搬来,他也不坐,低头看着女孩,笑着问:“钱哪来的?” 对上那张五官精致到没有瑕疵的脸,女孩有些迟疑地缩了一下身子,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长得过份好看,都会让人降低防备心,她似乎没有对着阿东那么害怕了,眼泪也不留了,但也不回答。 秦森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张小脸蛋由阴转晴,从防备到放松。 他嗤笑一声:“我看起来很好说话?” 这话让女孩和阿东都愣了一下。 话音未落,他就照着女孩的肩膀踹了一脚。 “啊——!” 人磨着水泥地滑出了数米远。 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眼里没什么老幼妇孺之分,只要惹他不爽,都是死人。 他这才拉了椅子坐下:“钱哪里来的?” 女孩半边肩膀都耷拉了下来,哆嗦着:“学、学姐给的,说换100筹码出来就能去她那拿80美金。” 看来是下血本整他呀。 “带她去拿人。”这话是对啊哲说的。 然后又看向那三个‘丧尸’,这种人打不出话,打也不痛。 男人从阿东手里拿过一包约莫百来粒的“致幻丸”,晃了晃。 “说了请你们吃糖,不说就给我的狗加餐。” 对瘾君子来说,那些丸子就是命,都不用逼,就抢着开口了。 “我们也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都叫他做“黑夹克”,墨西哥人。他每天都会出现在第6大道街、街角……说换3000筹码,回来能兑2000块美元……” 这个黑一点,秦森低笑了一声。 “都顺利换筹码了,那你们怎么不拿筹码去兑换窗换钱?或者直接拿去买毒品?”他好奇地问了一句。 “黑夹克说,长换长有,不回来就一次性买卖。” 旁边的跟着点头,声音发颤:“对!换了筹码,就快速离场,这事稳赚,根本不用担风险……我们真不知道别的!就是想搞点钱换货。” “换多少了?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今天第一次换的,就拿了3000。” “我三天前换过一次3000,第二天来慢了,黑夹克走了,今天又拿了3000。” 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因为赌场资金都是三天去银行存一次,但也不敢完全保证,毕竟那些印子货做得太真,他曾让人去泰国和新加坡存过少量假钞,柜台当时没甄别出来,被发现是一个星期后的事。 由于金额太少,警察又找不到人,就不了了之。 但流进美国银行就不一样了,那以后做事就会束手束脚。 “那你呢?”秦森看向一直没说话那个。 那男人眼神一片死寂,看来是个不怕死的。 他懒得再问,“让人跟一跟,这个送去人兽场。” 阿东点头。 男人死寂的眼神突然起波澜,他被毒品折磨了快十年,早就想死了,哪怕现在给他一枪,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是人兽格斗场恶名远扬,那是让人连死都不能好死的地方。 格斗区是人和大型犬被分别注射兴奋剂锁在铁笼里,狗不把“猎物”生生咬死是不会停止攻击的。 观众们押的不是谁输谁赢,而是这场格斗能维持几分钟? 十分钟一赔一,二十分钟一赔二,如此类推,押的时长越久赔率就越高,若押的是十分钟,哪怕超时一秒,人只要没死,都算庄家赢。 观看区则是人和大型犬同时吃特殊药,一直交配到人挺不住为止,这种不挣钱,是作为特色噱头,纯吸睛。 至于会不会亏本?当然不会,人兽场是会员制,普通会员费都要一百万美元一年,来到的就算不赌,点女人和酒水都够大挣一笔。 这种玩法足够残忍,也足够刺激,所以吸引了各国的变态富豪慕名而来,十三世界就是从这个场子最先打响的名头。 男人想求饶的时候,已经晚了,两名保镖将他架了出去。 而他将要面临的不知道是被丢去格斗区,还是观看区。 处理完剩下的事,秦森来到人兽场的时候,天已经半亮。 第5章(人兽场) 外头街道行人无几,人兽场里面不分昼夜。 此时格斗区的铁笼里锁着一个美国籍男子正在和五头大型杜宾犬在搏斗,男人手臂、大腿、乃至全身没有一块好肉,但他仍在垂死挣扎。 因为下场时,驯兽师和他说只要他能杀死这五头杜宾,就放他出来。 但这么多年,能活着出来的仅一个,就是瓦奇拉,他是美泰混血,雇佣兵出身,退役后被缅甸的一个大毒枭报复,卖了过来。 他当晚杀死了三头体积和老虎一样大的藏獒,整场格斗维持了一个多小时。 让秦森那晚赢足了全场。 至今无人能打破时长记录,也再无人能活着出来。 秦森路过观众席的卡座时,正好听见一个胖子在骂:“妈逼的,看着那么壮实,那么骚,两个狗都挺不过。”然后直接捉起一旁全裸的女人,分开她的大腿,按在自己胯上坐,他重重地顶着女人律动,似要把所有不满都发泄在女人身上。 那女人表情又痛苦又爽,嘴里哼哼唧唧说“不要”,但屁股却非常配合的在上下起落。 秦森看了眼脚下满地的纸巾、套子、针管……眉头蹙了一下。 阿东赶紧用脚拨开,跟在后面的负责人本杰明立马叫人过来打扫。 二楼,VIP正中间坐席。 这是秦森的专属区域,面积和包厢差不多大,两边空出两块大大的空地,和其他看客隔绝出一定的距离,空间不算太私密,但也不会被打扰。 人刚坐下,台下的格斗赛就结束了,两个驯兽师把那个美国籍男人拖出来时,他肚子被狗爪划开,内脏淌了一路,笼子栏杆上还挂着几缕带血的狗毛。 “新训了两条罗威纳是不是?” 本杰明蹲下身回话,说着蹩脚的华语:“森哥,那两头不到时候,下月才能上场。” “无妨,把那三个毒虫一起放进去,给它们练练手。” 阿东愣了一下,好在其余两个还没放走。也是,以森哥的性格,动了他的场子,哪还有活的可能。 “药量往死里打,要撑够二十分钟。” 本杰明赶紧应:“明白。” 男人突然问:“你把这里当垃圾场经营是不是?” 本杰明的后背瞬间蹿起凉意。 “下次再整得乱糟糟,就把那些垃圾吃下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吓得本杰明脸都白了,因为秦森这么说,也真会这么做。 “我马、马上叫人收拾干净。” 秦森不再看他,拿出手机准备给阿哲打电话,秦商的电话先打进来。 “你在哪里?” “格斗场。” “我过来。” “有事电话说。”这里场面太脏,秦森其他场子都带她去过,唯独这里不让她踏进半步。 对面沉默了几秒:“那没事了。” 男人低笑:“怎么?想我了?” 嘟嘟嘟…… 他看了眼黑下去的屏幕,重新点亮,给阿哲发消息:“人找到没?” 消息刚发出去,阿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森哥,找到了!女的是圣救世主高中的学生,男的是飞车党成员,两人是兄妹,墨西哥人,现在押着回来。” “带来格斗场。”秦森挂了电话,抬头时,下面的铁笼已经开始新一轮比赛。 第一个瘾君子没挺过五分钟,就已经不动了,罗威纳还在咬他的喉咙,血咕嘟咕嘟地往外冒。 其余两个拼命挥着手推搡扑过来的狗,打了药,他们感觉不到疼,但被地上躺着那个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台上安静一片,台下热闹得沸反盈天。 押时长的骂骂咧咧:“他妈的,废物,连狗都不如。” 押时短的,站起来给狗加油:“咬死他!快咬死他!对!咬断他胳膊!” 过了半个小时,铁笼里还剩之前最想死,现在又搏击得最猛烈的那个。 秦森笑了,今场又是全赢,那三个瘾君子,连二十分钟都没人下注,最长押的是十分钟。 “森哥。”是阿哲把人带了过来。 秦森也不急问,让人把那三人的头固定着看楼下的比赛,这里的视线全场最佳:左边的格斗笼,右边的交配笼,一览无余。 笼子里的高加索最后冲刺时太过猛烈,拔出来的时候,女人的肠子都被带了出来。 两个小女生哪里见过这么惊悚的画面,抖得像筛糠,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裤脚湿了一片——是华国女孩吓尿了,因为她体验过秦森的狠辣,现在肩膀还火辣辣的疼着呢。 黑夹克看了眼妹妹,又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眼神闪了一下,还是没开口。 秦森笑了声,对阿东说:“先把那女的剥光,送下去。”看了眼黑夹克,又笑:“这个也和他妹妹同场,给我们的客人看些新鲜的,老是看女人也没意思,总有人喜欢看操屁股的不是。” 男人脸色瞬间白了,挣扎着喊:“是越南帮!陈兴派的一个头目叫“Bùi”,是他让我干的!” 秦森大笑出声,转头看向他妹妹,“你看你哥哥,说送你下去,不出声,让他自己露屁股,就迫不及待招了。” 男人急得脸阵红阵白,让他下去和狗搏斗,他大不了一死,但是被狗操……他接受不了。 他急吼吼地说,“老板!大哥!我真的是被迫的,Bùi捉了我老婆孩子。让我去十三世界的所有场子,花够两百万假钞,不然就杀了他们!求您饶过我吧!” 他眼神绝望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恳求道:“或者杀了我!” 旁边的“学姐”也哭:“是真的!Bùi的手下捉了我嫂子和侄子,我们兄妹才这么干的。” 秦森挑眉,“只有两百万?” “真的只有两百万,不过他们好像不止找我一个,还找了黑手党,至于是黑手党的谁,我就真的不清楚了,都是道上听来的消息。” “花了多少?其余的呢?” “森哥,花了170万,还有30万,我扣了回来。”回话的是阿哲。 真够快手的,秦森冷笑。 “送去格斗笼。” “那两女的呢?”阿东问。 两女孩吓得眼泪又掉了下来,拼命摇头,华国女孩哭得说不出话,“学姐”用蹩脚中文断断续续开口:“我……我是处女,我能替你去、去挣钱,去夜总会替你挣很多很多的钱,别让我和狗。” 秦森沉默了几秒,“带下去验身,没问题就丢去红街,按钟点算。” 学姐被拖走后,华国女孩也诺诺地开口:“我、我也是处女。”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叫什么?” 女孩愣了一下:“陈媛媛。” “冲冠一怒为红颜那个陈圆圆?” “不、不是,是“名媛”那个媛。” 秦森睨了一眼她湿透的裤裆,满脸泪痕,披头散发,肩膀耷拉了一边,实在和名媛没有半点关联。 他点了根烟,才慢悠悠开口:“以后就改成圆吧。” “只要你不让我和、和……我都听你的。”那个狗字她真的说不出口。 “以后还敢拿假钞来换筹码吗?” “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我需要学费,家里供不起,才……”她又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秦森蹙眉,对阿东说:“带她去看医生。” 阿东了然,森哥是看上她了。 第6章(高H,你是我哥) 天已经大亮,秦商翻来复去都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昨晚秦崇立那张阴冷的脸,还有那句“海关总署的查理德是个不错的人选”……胃里一阵翻搅。 “咔嗒。”钥匙扭动门锁的声音。 在这栋房子里,能这样堂而皇之、不需要任何招呼就进她房间的,只有一个人——秦森。 秦商维持着侧躺的姿势,没动。她能清晰地听到门被反锁的声音,然后就是浴室哗啦啦的水声。 床的一侧沉陷下去时,一只滚烫的手掌毫无预兆地贴上了她的腰。从腰侧滑向平坦的小腹,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占有,缓缓向上,意图明显。 那只手覆上她胸口揉捏时,彻底打破了她装睡的假象。 “你自己没房间吗?”她开口。 秦森忽略她的问题,“昨夜你想和我说什么?” 因为没有重要的事,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打电话来的,平时避他避得像瘟疫一样。 “你是我哥。”秦商扭头看他,一字一顿,“秦森,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相处,很变态吗?”她终于把盘旋在心底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秦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哥?那只是用来调情的称呼而已,他们算哪门子兄妹? “就这?”他反问,语气轻飘飘的。 仿佛她拼尽全力掷出的指控,在他眼里是微不足道的尘埃。 下一刻,手腕传来剧痛!被狠狠一拽!整个人毫无反抗地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想挣扎,却被圈得更紧。 秦森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不是工业香水也不是沐浴露,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奶香味,这个年纪本不该有,但他就是闻到了,怀里的人软软糯糯的贴在他身上,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这么想着,下面就蠢蠢欲动了。 他低头撬开她的唇,舌头探入间,他能感觉到她的拒绝。 试图紧闭的牙关,微微偏头躲避的动作。 “我不想。” “你几岁给我的?”男人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 她想了一下,竟很认真的回答:“十六岁。” “所以。”他捉住她的手,扯开自己身下的浴巾,套上那的坚挺的硬物,“你想与不想,有什么区别吗?” 时间一点点流过,见她还在愣愣地出神,他所有耐心都耗尽了,“秦商,你记住,无论你愿不愿,只要我不放你,你都只能是我的。” “查理德。” “什么?”秦森的手顿住。 “教父,让我嫁给查理德。” 那个死了三任老婆,老得脸皮都皱在一起的海关副署长。 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照亮男人眼底骤然翻涌的风暴,是山雨欲来的狠厉与阴沉。 “老头子是想把你送出去联姻?还是想堵我?”一声极轻的嗤笑,“那老东西的手,伸得太长了。” 秦商感觉到他的怒气,身体不受控地抖了一下。 他翻身覆压下来,精壮的身体密不透风地将她囚在身下,双手撑在她头两侧。 “我说过,”他声音压低,手指重重地戳在她的锁骨,“这里,”又滑到她的心口,“还有这里,”最后落在她的私密处,隔着薄布,微微用力按压,“都是我的。” 秦商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绝对的掌控:“别怕,没人能动你。老头子不行,什么查理德、霍理德,都不行。” 男人的吻再次落下,不是之前的掠夺,而是带着温柔的安抚,秦商还想躲,后脑却被一只大掌稳稳托住,动弹不得。 她的睡裙被轻易扯下。 秦森滚烫的唇覆上她的肩颈,带着啃噬的力道,留下湿热的痕迹,宣告所有权。 一只带着枪茧的手探入裙底,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大腿内最私密的部位,熟练的技术,让她开始有晕眩感。 突然,他身体下滑,温热的双唇对准那早已挺立的小豆吸了上去。 敏感的肉粒被吮拉,一股不受控的暖流迅速扩散全身。 “唔……”身体先于意识,她不受控地把腿分开一些,往前送了送。 “看,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哪有半点不愿意。”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还故意弄出唾液的声音。 听觉上的羞耻和生理上的快感,让秦商瞬间红透了耳尖,整张脸都变得滚烫。她攥紧身下的床单,身体不自觉地紧绷又软化。 屈辱感和熟悉感交织缠绕。她不想迎合,但这具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气息和碰触。 修长的手指整根没入了紧致的道口抽插着,足够湿润后,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听见头顶传来啜泣的颤音,秦森又用牙齿咬着那肉粒轻轻拉扯,他很喜欢看她抗拒,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 他从未对哪个女人这样,唯独她,他希望他们的身体是一起达到顶峰,而不是单纯的要她伺候。 “唔.....啊……”里面和外面的敏感点被同时蹂躏捻玩,她觉得自己要么快死了,要么快飞上云端了。 “夹得我好紧。是想要了吗?” 她死死咬紧唇,不回答。 第三根手指进入时,电击一般的酥麻快感从脚底窜遍全身,她眼泪不受控地溢了出来。 “叫出来。”他加快手上的动作,看着她逐渐迷离的眼神。 “啊……别那么快……求、求你……啊啊……”她终于忍不住疯叫起来,好像不叫就会把人憋死。 “咕叽咕叽”地抽插声,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捅得狠,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下一秒,一汩潮水喷溅在他小腹上,他看着那粉嫩的小口一张一合,养眼极了,忍不住又含了上去。 “别……酸……”秦商用力推他。 他捉开她的手,肆无忌惮地舔弄,看到那小口急促地收缩,他猛地避开,又一汩潮水喷在他胸膛。 “还要吗?”他俯身亲吻她的唇,秦商的脸还挂着泪,可怜兮兮的摇头:“不要了,够了。” 那模样真是又纯又欲,看得秦森下面又涨了一点,半个多小时的伺候,早就让他饥渴难耐。 第7章(高H,求你别这样玩) 他扶着硬物,抵着道口,慢慢挤,才进入半根,两边嫩肉就被挤得翻了出来,她用力拍打他的胸膛,哇哇乱叫。 “疼……疼。” 一声声肉体碰撞与粘腻的水声交融在一气,嫩穴被抽插地剧烈收缩。 “啊啊……” “叫我。”他用力揉捏着她的嫩乳,下身进攻猛烈,手的力度也愈发大,两个乳房被挤压得扁扁的。 “啪啪!”两声,屁股就红了,“叫我。” “哥哥……”她娇喘着:“哥……哥……啊……”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疯狂地律动,那一双白嫩的圆乳在抽插中不停的上下弹动,画面淫靡又好看极了。 秦商觉得,若不是被他拉住双手,自己会被操飞出去。 下面蜜汁因剧烈的快感不断流出,这个时候她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她甚至想大声地叫他动快点。 秦森当然能感觉到她的需求,下面那张小嘴绞得他快要断了,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简直要命,但是他想听她开口哀求、索取。 然后整根拔了出来,只在外面轻轻摩擦着两片嫩肉。 快要高潮时,里面一下空了,秦商难受得哭了出来,手胡乱地去捉身下那硬物想要塞进去。 那小手摸来摸去的,秦森快挺不住了,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想要操是不是?” 秦商双眼迷离得无法聚焦,胡乱地点头。 “说出来。”硬物怼入几公分又退了出来,反复几次。 秦商终于受不了,她哭唧唧地恳求着:“哥哥……要……” “要什么?” “要进去。” 受不了了!下身硬得发疼。他低吼一声,手用力掰着她的臀瓣,像发情的野兽一样,猛烈进攻,有种想把她操死在床上的快感,是爽到致命的快感。 “啊……啊……哥、哥……”浪声一声高于一声,快感直达颅顶,她突然感觉下体似有什么要涌出来,憋得她又酸又麻又涨,抬手快速拍打他。 硬物一拔出,一大汩潮水也跟着喷射出来,喷干净后,他又长驱直入。 在秦商被撞得骨头都快要散架的时候,下面突然被一股酸涨感灌满。他全部射了进去。 她没阻止他内射,因为不射里面,就会射她嘴里,还每次都逼她吞下。所以她做了皮下埋植剂避孕。 男人浑身大汗的趴在她身上重重喘息,后背肌肉绷紧。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睡觉了好不好?我今天好累。” 过了好久,她都以为他睡着了。 “不好。” 短短两个字,就让她头皮发麻。 每一次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他才能满足。 她也不知道他哪来的体力,正这样想着,大腿就被分开了,硬物再次塞了进去。 里面有精液,很滑,不至于痛,就是高潮太多次,她的精神很疲惫,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趴趴地任由他摆布。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就被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双腿被分得很开,忽然有什么东西塞了进去,核桃大小的一粒,在里面剧烈地震动着。 秦商原本闭着的双睛猛地睁开,整个人瞬间清醒不迷糊了。 她用力推着他小腹,想阻止他进入,哀求道:“哥哥,求你不要这样玩。” “不这么玩,你敷衍我。” “我没有,求你了!”她哭着求饶,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没有?”男人明显是生气了。 也不顾她不意愿,整根捅到底。 “啊——!” 这招是他从片子里学来的,用来治她很合适。 他顶着里面的震动球一下一下地用力推送,每一下都顶到底,那球被推到子宫口。 有线在外面,他也不怕拿不出来。 “疼……真的好疼……求你不要这样玩!求求你!”秦商哭得嗓子都哑了,毫无快感的性爱,恐惧和胀痛袭击她身心。 每次她忤逆他,他都会这么折磨她。 最狠那次是她不知死活地学人谈恋爱,还带到他面前,想让他知难而退,想让他结束这段扭曲的关系。 那一晚她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顶级变态,双手双腿被绑成了大字型立着,眼睛被蒙着,分不清是什么玩具进入体内,能塞的洞,换着花样塞,折磨了她整整一夜,隔天去医院缝了八针,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走路。 “拿出来……我配合,让我做、做什么都行,求你了。” 对着那可怜巴巴、又因极度不舒服而惨白的脸,秦森终是心软了。想着,教训给过就算了。 他把震动球拉出来,递到她唇边。意思很明显。 秦商看着那个沾满爱液的球体,不敢犹豫,伸出粉嫩的舌头一点点舔舐干净。 那画面比看片还要色情,这回秦森很满意。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语气慵懒:“坐上来。” 秦商忍着下体的胀痛,走过去,分开大腿,扶着那硬物慢慢坐了下去。 这个动作让两人身体无缝贴合。男人舒服地嘶了声,拍打着她屁股,“自己动。” 从沙发到阳台、地板、浴室……从天亮做到大中午秦森才放过她。 “下次乖点,配合些,听见没?” “嗯。”她有气无力地应着。 “嗯什么?” “会配合。” 得到满意答案后,男人长臂一紧,把人圈进怀里,胡乱地揉了揉她后脑勺,像是在安抚。 帮她盖被子时,看到那浑身斑驳的痕迹,他微微皱眉。 很多时候他没想这样折磨她,偏偏这具身体又很容易让他上头。一上头就怎么爽怎么来,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森哥,找到陈兴了。” 是瓦奇拉打来的电话。 秦森轻轻放开怀里的人,随手围了条浴巾,走到沙发上坐下。“在哪里?” “费城,和陈文斌一起,在我们的“伯爵”俱乐部。” 他嗤笑。渴了,水就递到唇边,正好两个一起收拾,省了他不少功夫。 打火机“咔”一声。烟雾后是他冰冷的眼神。“看紧了,等我过去。” 秦商被他穿衣服的声音吵醒了,她低低地问了句:“你去哪?”她也不是想留他,就是意识模糊下问出来的话。 系纽扣的手顿了一下,窗外微弱的霓虹透过窗帘照进来,映着男人结实又性感的胸膛。 他走到床边,俯下身,轻吻着那张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脸蛋。 低低哄了句:“乖乖睡,我去给你收拾麻烦。” “什么麻烦?”又是一句迷迷糊糊地梦呓。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给她把被子掖好。 出门时还特意用钥匙反锁,防的是秦崇立那个老畜生。单义联没拿到手之前,他还不能带她搬出去,还要继续装‘孝子’,一想到这个他就莫名地烦躁。 论财力势力,即便是单义联和陈兴派合在一起也比不过十三世界,但是那么大一块肥肉,都快要吞进嘴里了,哪有不要的。 第8章(看你不顺眼) 两个小时后,黑色迈巴赫停在“伯爵”俱乐部门口。 瓦奇拉迎出来,“森哥,人在三楼包厢。” “清场。”秦森丢下这句话就往电梯处走。 包厢门被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人目光都落在门口。 秦森大步走到沙发上坐下,抬手示意服务员把吵死人的音乐关掉。 “森,好久不见。”先开口的是查理德。越南帮和福州帮向来不对付,陈兴睨了眼秦森没说话,且按辈分来说,要打招呼,也不该是他先开口。 查理德也就是陈文斌,祖籍潮汕, 自从获得美国国籍成了美国公民后,连姓都改成了布朗。真是个连祖宗都不认的玩意。 秦森从兜里拿出烟,点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该叫您布朗叔呢还是斌叔?这下可难到我了。” 查理德脸上出现了几秒尴尬,毕竟是老江湖,表情很快恢复如常:“都是一句,叫什么都成。” “那可不能乱叫,有些称呼还是得分清楚的。”秦森语气轻佻又戏谑,“听说您要娶我妹妹?那往后,您该管叫我什么?哥?” 包厢内所有人同时看向查理德,包裹陈兴。而查理德却一头雾水。“森,你搞错了吧?” 秦森从男人的神情里看明白了。 也是,那老畜生自己都没尝过,哪里会舍得让出去,看来是唬那丫头的。 不过无所谓,看到他面具下的模样,都别想活着出去。 “没大没小的毛头小子。”陈兴终于说话:“有什么误会也该是你教父过来说,你什么辈分,也配和我们坐一桌?” 听闻此话,秦森不屑地笑了,笑得极其轻蔑。 包厢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没事就出去,这是我们私人聚会,不欢迎不速之客。”陈兴看到那小子的表情就恼火。 瓦奇拉挑眉,看来是有人急着找死了。 “急什么。”秦森对阿东抬手,“给陈叔看样东西。” 阿东手里的皮箱咚地掷在玻璃茶几上,“咔嗒”打开,里面是满满的百元美钞。 贿赂还是合作?陈兴和查理德对视一眼,不明对方什么来意。但看到钱之后,两人阴沉的脸色都缓了几分。 “陈叔,麻烦仔细看看。”秦森的声音没什么温度,“这钱,眼熟吗?” 陈兴眉头一皱,下意识看向那箱美钞,没看出什么门道。“秦森,你搞什么鬼?拿箱钱来耀武扬威?” 查理德也沉着脸:“小子,别在这故弄玄虚!有话直说!” 秦森没接话,自顾自从阿东手里接过一沓真钞和一个金属烟盒大小的装置,“咔哒”一声打开,里面是一排特制的针状灯头。 真假两沓钞票被放到灯下。 纸质、安全线、水印、微缩印刷、变色油墨在紫色的荧光下,勾勒出几乎一模一样的防伪标识,很细微观察,才能发现其中一沓的“USA 100”字样颜色浅了一点。 “还要我多说吗?”秦森关了紫光灯,随手把钞票丢回箱子,仿佛那只是堆垃圾。 秦森点了根烟,烟雾慢悠悠地吐出来,模糊了他此刻的眼神。 “前些天,我的金泰,还有另外几个场子,被人砸了几百万假钞进来。做得挺真,连验钞机都骗过了。查来查去,线索都指向越南帮。” 陈兴眼皮猛地一跳! 他叫人做的是十三世界的场子,和单义联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和单义联确实没关系,但是和秦森有关系,那么他就是十三世界的幕后老板? 他身后的两个贴身保镖察觉到情况不对,手都下意识地按在了腰后。 查理德还没完全搞明白什么状况,但看陈兴骤变的脸色,心也沉了下去。 尽管答案呼之欲出,但老狐狸还是非常镇定:“秦森!少他妈在这里胡诌,丢箱假钞出来就想搞事?” 紧接着冷笑,“小崽子,审我你还不够格,你教父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 话音刚落,包厢门就被踹开,阿哲拖着个血人进来,掼在地上,是Bùi。他胳膊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嘴里塞着布,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陈兴的眉头一皱。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步。 瓦奇拉锁死那两大汉的一举一动,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像嗜血的鲨鱼。阿东面无表情,手从进门就没离开过腰间。 秦森眼皮都懒得抬,“听说这钱是你在暗网下的单?渠道不错。”他忽然微微凑近陈兴,“可惜,你不知道一件事:整个北美最好的印子货,都出自我手。” “陈叔,你说教父不敢跟你这么说话?”他靠回去,手肘搭上沙发背,似笑非笑,“那是因为,他老了。” 陈兴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不是怕秦森,只是今天只带了两个人出来,加上查理德的三个保镖,胜算也不大。他选择暂时忍下这口气。 “我不知道十三世界是你的,看来是误会,你说个章程,怎么赔?” 查理德也接话:“森,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今晚就是来喝酒的,假钞什么的我一概不知。不过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就做个和事佬,你说个章程出来,看看怎么把这误会解了,这年头嘛,都是为了钱,没必要讲究旧时那套打打杀杀。” 和事佬?秦森嗤笑。看来在秦崇立面前伪装的人设太过深入人心了,所以才会给这帮老家伙有可以讨价还价的错觉。 他耐性耗尽,弹了弹烟灰。 “知道我为什么选这儿吗?” “楼下狗场热闹。”他抬眼,目光扫过两人,“我的狗,饿两天了。” 这话像一颗冰弹打进所有人心里,包厢空气似结了一层霜。 陈兴眼神一厉,朝保镖猛一偏头! 他身后的保镖立马拔枪。 “砰!砰!” 枪声爆响,血花从两个拔枪保镖的眉心炸开。 瓦奇拉手里的枪口青烟袅袅。 查理德的三个保镖被门口扑进来的黑影按死在地,膝盖顶碎脊椎,枪口塞进嘴里,缴械,封嘴,一气呵成,连哀嚎都没发出来,人就不会喘气了。 陈兴和查理德被这闪电般的速度吓得僵在原地。查理德回过神后,就想跑,阿东的枪口已经顶住他太阳穴。 秦森终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阴影将陈兴和查理德笼罩。他慢悠悠地走到陈兴面前,两人身高差了一截。 “抢单义联的生意还填不饱?还是你觉得,一个搞运输的越南帮能啃下我的地盘?”他尾音上挑,带着赤裸裸的嘲讽。 陈兴眼神阴鸷,“少废话,成王败寇,要杀就……” “嗤啦——” 烟头狠狠摁进陈兴左眼,皮肉焦糊味混着凄厉惨嚎炸开。 “啊——!秦森我操你祖……” 秦森捉住他挥来的拳头,咔嚓卸膊、折腕,反手将他脸朝下掼在玻璃茶几上,抬脚踩住头颅,用力碾了碾,像碾灭烟头。 他对瓦奇拉偏了下头:“叔父有头有脸,打比赛难看。给狗开个荤就算了,当我敬老。” 他语气温和得像在说什么恩赐的话。 瓦奇拉狞笑:“明白!” 查理德吓得当场就尿了裤裆,腥臊弥漫,“森、森……真的不关我的事呀,我就是来喝酒的,我一直都很帮你教父的忙,上个礼拜你们那批码头货,还是我打点的。” 他涕泪横流,试图搬出秦崇立来说情。 事儿都到这份上了,秦森干脆就让他死得明白。 “布朗叔,确实不关你的事,”那张俊美的脸,笑了笑:“但我看你不顺眼。” 阿东一拳砸晕瑟瑟发抖的查理德,揪着领子扔给手下。 秦森看了眼地上的五具尸体,没再说话,往门外走。 这种情况,没有特殊命令都是统一喂狗,不需要额外交代。 第9章(暗网) 三日后。晚上11点,布鲁克林码头边上的铁皮屋。 秦商翘着腿坐在铁椅上,面前的笔记本电脑键盘敲得哒哒响。 “忙呢?”秦森走过去,看着屏幕上滚动的代码夹杂着密密麻麻的IP段和节点坐标。 “嗯。”她没抬眼:“上周面试的30个,过了22个,教父嫌少。” 这些秦森没兴趣听,拉过铁椅挨着她坐下,点了根烟。“‘黑帆’的帐到了?” “到了,扣除他们5个点的‘技术费’。数字货币经过层层分销,已经洗干净转进瑞士账户。买卖ID都是一次性账户,已经注销,交易记录后台清得干净。”秦商声音平板,像念报告。 “是干净。”秦森嗤笑,“货出去像石沉大海,鬼知道落谁手里。上次是老鬼来得巧。下次呢?”他吐出口烟,目光钉在她侧脸,“我做事,不靠运气兜底。” 秦商指尖悬在回车键上,侧头看他。 “渠道捏别人手里,等于脖子给人掐着。哪天FBI端了他们,拿我们换减刑,一点预警都没有。”他掸了掸烟灰,“我要自己的平台。” 秦商眉头微蹙:“自建平台不是搭个网页那么简单。得铺分布式服务器节点,要找能避开欧盟GDPR和美国CFAA监管的‘黑机房’……” “你只需要告诉我,能不能办到?”他打断。 秦商沉默了几秒,“能,但不是一蹴而就。” “多久?” “从零搭框架,至少十八个月。暗网节点需要时间养,加密协议得经过三次红蓝对抗测试,还得埋够蜜罐节点,这些都急不来。” 十八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买个现成的,在基础上改,行不行?” “行是行。可服务器节点、核心加密算法、防火墙规则……全都得拆了重写,不然风险翻倍。现成框架十有八九留着原开发者的后门。”她顿了顿,补充道:“就算这样,最快也得半年才能稳定上线。” 每次说到这些,她就像换了个人,神采飞扬。秦森没听细节,目光全落在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上。 “三个月。”他突然箍住她后颈往前带,狠狠亲了一口,“设备、人手、钱,要什么给什么。时间,压到三个月。” 亲她是顺手的。但事是事,三个月不是商量。 秦商愣了一瞬,才开口:“三个月?核心加密模块的稳定性测试会砍掉一半,防DDoS攻击和溯源渗透的压力会很大……” “班尼和维克会协助你。”他又截断话头。 有这两个斯坦福的天才加入,确实能扛风险。但秦商想把核心攥自己手里,为以后脱身作为谈判的筹码。“我想自己试,信不过外人。” 秦森挑眉,像听见新鲜话,随即笑了:“我要的是滴水不漏,不是凑合用。” “我能做到。”她语气斩钉截铁。 她说的能做到,其实就是想争取出最开始的时间,独占核心搭建,再放那两人进来。 这点小心思,秦森一眼看透。 命脉交一人手里,赌忠心?他刚说过,不靠运气兜底。看来这丫头真是白长耳朵。 秦森起身,阴影罩住她。“开个夜店我都会找个顶罪的法人。万一塌了,我又不舍得你进去,但总得有人进去蹲着,不是么?”他捏起她下巴,力道让她吃痛,“嗯?” 话,说得好听,但眼神透着警告,明晃晃告诉她,这事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她脸颊被掐出红印,含糊应道:“……知道了。” 听到满意答案,秦森才松手,指痕在冷白皮肤上格外刺眼。他坐回去,指腹蹭了蹭那红痕,笑得温软:“忙你的。” 那笑容、那语气,仿佛刚才掐人的不是他。 外头突然吵轰轰的,是新到的‘码头货’靠岸了。 阿东拎着登记本,笔尖戳着纸面:“名字,年龄,特长。” “刘强,37,以前在东莞五星级酒店掌勺的。” “左边大巴。”阿东笔一划。 “吴磊,46,曾担任弗旦大学化学教授,正高。” 阿东笔尖顿住,抬眼打量他。邋遢得像乞丐,但骨子里的书卷气盖不住。“好好的,怎么会选择坐黑箱过来?” 吴磊苦笑:“超生,罚了两次,饭碗就砸了。家里七八张嘴等米下锅。” 各有各的难,阿东懒得多问,笔头朝右边越野车一点:“那边。” 吴磊瞅瞅左边排队上大巴的人群,又望望孤零零的越野车,忐忑地问了句:“他们怎么都去那……” “吴教授胆子这么小,挣什么大钱?”秦森叼着烟晃过来,笑得玩味。 “森哥。”码头盘点的人参差喊了声。 他扬下巴算应了。每次有新货到,他都会先来挑一波,有用就收走。对秦崇立那边就说闷死了。 吴磊僵在原地。 “黑箱都敢钻,汽车不敢坐?” 吴磊盯着这年轻人——黑衬衫敞半路,一身流气,偏偏压不住骨子里的悍。绝非善类。 看着那人明目张胆地打量着自己,他觉得好笑,好奇问:“研究出什么了?” 吴磊顿时心头一懔,自认为面容上没什么变化,又黑灯瞎火的,他吓得低下头,“来到新环境,什么都好奇看看而已。” 秦森没耐性和他耗:“洗盘子,左边排队。想挣钱,”他下巴朝越野车一抬,“上那辆。” 吴磊只犹豫几秒,就抬脚走向越野车。那年轻人说得对,漂洋过海钻黑箱,难道就为刷盘子?那不如在国内当私教。 登记了近一小时,秦森见剩下的也没什么价值,基本都是来打劳工的,点了点阿东的本子:“走了。去叫她。” 阿东把登记本交给阿哲,去铁皮屋找秦商。 车驶到费城的时候,堵在分岔口,近二十分钟纹丝不动。 “去看看。”秦森闭目靠在后座。 阿东应了声推门下车。片刻后折返,看了眼秦商,欲言又止。 “说。”男人依旧闭目靠着。 “森哥,前面设卡,在查查理德失踪。” 秦商瞳孔倏地收缩,转头看向一旁若无其事的男人。只见他慢悠悠地睁开眼,拿出手机,拨号。 “安东尼先生,深夜打扰了。”男人英文流利。话,说得客套,面容却无半分歉意。 听筒那头传来模糊的回应,像是睡梦中被吵醒。 “费城今晚很热闹,都在找失踪的副署长。” 第10章(变态) 轻飘飘的一句话。 对方立马清醒,呼吸都重了。 絮叨了一堆,大概意思就是,比起查理德,自己和他的关系更好。 句句暗示,希望秦森别管闲事。 秦森嗤笑,有意逗他:“我这里刚好有点消息,可能对案件有很大的帮助。” 对面彻底沉默。片刻后,不再掩饰,直接表明:希望查理德永远消失。 作为海关总署的执行助理专员,拜伦·安东尼的晋升目标只能是副署长,因为总署长的职位稳如磐石,总统都换了两轮,依旧稳稳在职。 因此,查理德失踪对拜伦来说,是一件值得开香槟的事;如果这个时候,秦森找到查理德,那么他晋升的希望就会落空。 见对方不接话,拜伦又抛出了一连串承诺作为试探。没有办法,对于解决绑架这种事,黑社会比警察更有效率。 秦森满意了,这才松口:“三天前,我的人撞见陈兴约副署长密谈,”他故意停顿,“吵得挺凶,查理德最后是被人硬塞上车的。” 拜伦心一跳,声音透着些许兴奋:“生死……还有救吗?” 秦森大笑,却不接话。从兜里摸出烟,点了一根。 拜伦更急了。直接压上最后的筹码:“只要我在任,秦先生的船,往后都不会被抽检。” 秦森见差不多了,不再逗他:“昨天跟威尔逊先生喝咖啡,都觉得你该顶上去。” 尤金·威尔逊。现国土安全部部长,掌控海关副署长位置的最终决定权。 拜伦原是希望他不要插手,没想到还扯出了这层关系。他高兴地语无伦次,连连道谢。 “副署长的职位空太久会耽误事。”秦森打断他,“安东尼先生准备好任命吧。” 见一切尘埃落定,对方又开始虚伪起来,为查理德念着祷告。 他最烦美国佬这套,直接挂了电话。给瓦奇拉拨去,“可以扫尾了。” “森哥,都安排好了。陈安在加州,迫不及待等FBI请他去喝咖啡呢。” 陈安是陈兴的侄子。 两天前瓦奇拉找上他,给了他很大一笔钱和一个“机会”,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让人拿了他叔叔的护照飞中东,最后消失在迪拜。一旦FBI查过来,他就会提供陈兴杀人潜逃的“铁证”。 罪名若落实,那么陈兴的儿子陈楚生便再无接班的可能。 给帮派惹出那么大的麻烦,会不会被清算都两说。 到时陈安就是最适合的继承人。 原本可以借着这个由头把越南帮一锅端了。但局面太安静反而不美,留点火星子和单义联玩,才能替十三世界挡些子弹。 他“嗯”了声掐断,对阿东说:“掉头,去小挪威别墅。” 阿东一怔,小挪威别墅住着陈小姐。他从后视镜看去,见秦森咬着秦商耳朵在低语调情,而秦商则红着脸低头。 他在想……森哥是忘记了?还是想玩些新花样? 突然一双冷冽的眼神出现在镜中,吓得他赶紧移去视线,快速打方向盘。 路上,他偶尔偷看后视镜,见后面那两人一切如常。 几次欲言又止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一对二,好像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片子也看过不少。 车刚刹停在小挪威别墅前院,秦森就拽着秦商手腕往二楼走。阿东识相地没跟上去,坐在驾驶座点了根烟。 二楼主卧套房,没开灯。 秦森反手甩上门就把人抵在门板上啃。 “还没洗澡……”秦商推他肩膀。 “不洗,省事。”他咬着她锁骨含糊回应,手往裙底探。 “啪!” 顶灯骤然大亮。 陈圆圆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吊带睡衣肩带滑落,内衣没穿,胸前微微凸起两点。她瞪大眼,看着秦商敞开的胸口,嘴唇哆嗦:“森、森哥?” 秦商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不爱秦森,更不关心他睡过多少女人——可别让她看见。现在这场景像有把生锈的刀捅进她胃里,一阵翻搅。 少女稚嫩的模样,自己半裸的身子。还有一种更恶心的猜测在脑里浮现——一瞬间,她觉得无比屈辱。 拢了拢上衣,胡乱系着纽扣,撞开秦森就往门外冲。 “商!”秦森拽她胳膊。 “啪!” 一耳光抽得他偏过头。秦商眼底冷得像要杀人:“变态!” 摔门声震得吊灯都在晃。 秦森捏了捏腮帮,瞥向卧室门边上发抖的女孩。问得平静:“谁他妈让你住这里的?” 陈圆圆吓得眼泪直掉。 她今晚来月经,弄脏了被子,没有找到可以替换的被单,就随意挑了间卧室。 在这里住了几天,除了终点工会过来搞卫生、煮饭,她就再没见过任何人出入在别墅。 她真的不知道这里是秦森的卧室,知道的话,给她一万个胆都不敢睡。 秦森看着那女孩,只一味地哭,一味地抖,他更烦了。 阿东坐在沙发上,见秦森衬衫大敞迈下楼,吓得立马站起身“森、森哥。” “人呢?!” “……大小姐把、把车钥匙拿走了。” 刚才大小姐那杀人的眼神,和森哥此刻的狼狈。他猜想是诱骗没成功。也是,大小姐性子那么烈,怎么可能答应。 他完全没往第二个可能想。 秦森看他那闪烁地眼神,不用过脑,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冒着火,一拳砸过去:“游念东!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阿东捂着眼惨叫——全名都吼出来了,森哥是真炸了。 “我、我以为您想玩点新花样……” 又是一脚:“什么时候让你养人了?!” “给您打过电话!”阿东捂着小腹,“您亲口说‘小挪威’!” 记忆闪回嘈杂酒吧。那天他喝得昏沉,电话只听到阿东喊:“森哥……在哪里?” 背景音乐震耳欲聋。他叼着烟含混应了句:“……吵死了!小挪威。” 那天阿东确实说了“森哥……在哪里?”但完整句是“森哥,那丫头安排在哪里?” 秦森气笑了。 就他妈一回善心——看那丫头长得像秦商十来岁的模样。倒惹出这泼天误会。 “养了你不吭声?刚才我说来小挪威,你他妈哑了?”他揪起阿东衣领往外掼。 黄色兰博基尼从车库冲出别墅。阿东飙着车盯紧前方的黑色宾利车尾灯,后视镜里秦森脸色比窗外的夜还沉。 “森哥……”阿东试探着递手机,“要不给大小姐解释下?” 秦森睨了他一眼。别说秦商不会接,就她开那车速,给她打电话,分神出事了怎么办。 秦商看见追来的兰博基尼,几乎把油门踩到底。 第11章(比谁都冤) 漆黑的公路上,两辆车极速追逐。 她现在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那个恶心透顶的人渣远点! 后视镜里,那辆车甩都甩不掉,死死咬紧。 她脚下油门又往下压了一寸。 引擎嘶吼着,车身在高速过弯时猛地一飘,吓得她大叫一声,死死控住方向,才没擦上山壁。 那一下飘移看得秦森心脏都停跳了半拍。他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尼古丁也压不住那股邪火和….一丝后怕。“别跟太紧。” 阿东也吓得手心全是汗,连点刹车——大小姐那车开得简直是要命啊。 油箱警报灯刺眼地亮起时,秦商才像被抽了骨头,靠边停在荒凉的休息区。四周除了几盏昏黄的路灯和空荡荡的停车位,什么都没有。 发动机熄了火,车里死寂一片。 她把头重重磕在方向盘上,喇叭短促地“嘀”了一声。 累。胃里那股翻搅的恶心感还没散干净。她推门下车,夜风吹来,冷得她一哆嗦。没地方去,干脆靠着车门滑坐到地上,抱着膝盖。 车灯由远及近,缓缓停在不远处。兰博基尼熄了火,车门打开。秦森高大的身影跨出来,没立刻过来,就倚着车门抽烟。 看了她一会儿,才掐了烟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 秦商没抬头。 “那丫头,”他开口,声音有点哑,“让阿东带去看医生,是看她像你小时候。” 他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不习惯解释。 “酒吧太吵,阿东问人放哪,我听岔了。就他妈这点儿事。”他伸手想碰碰她的头发。 秦商猛地偏头躲开。 手顿在半空。 “我恶心。”她声音闷在膝盖里,很低,但字字清楚。 秦森眼神沉了沉。“没碰过。” “骗鬼呢!”她突然抬头,眼底是压不住的怒火和屈辱,“秦森,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要玩,找小姐去,找我算什么?” 他盯着她通红的眼。同样压抑着怒火。他比谁都冤。 “不是你想那样。”他说:“不知道她住那儿。” 不知道?秦商像听到什么笑话。扯了下嘴角,全是嘲弄,“谁知道你藏了什么龌龊心思!” 他伸手捏住她下巴,力道不容她再躲。眼底翻涌起怒气和一丝……狼狈。“我他妈真有那癖好,把你绑起来,你又能怎样?犯得着用骗?” 这话又狠又直白。秦商被他捏得生疼,挣了一下没挣脱。 他凑近,“听清楚了,老子睡你之后,就没睡过别的女人。更没想过要拉谁一起玩。” “今晚是我不对。”他另一只手突然扣住她后脑勺,逼近一点。“但你要再敢这么开车,我打断你的腿。” 秦商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两人在夜风里僵持着,像两头对峙的困兽。 半晌,秦森先泄了气。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拇指却无意识地蹭过刚才被自己掐红的地方。“不气了好不好?” 秦商扭开脸。 僵着没用。秦森直接上手拽,将人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 “要吵待会儿。冻病了老子还得伺候。” 人被强行塞进兰博基尼副驾。“砰”地甩上门。 “阿东,开那辆。”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 车子迅速消失在公路尽头。 阿东望着仪表盘上,油表的指针卡在红线最底端,他默默点了根烟,等拖车过来。 回到费城时,封路的路障已经全部撤掉,秦森嗤笑,看来安东尼动作很迅速。他把车停在四季酒店门口。 门童接过钥匙泊车。他走了两步,回头看立在原地的秦商:“要我抱进去?” 不想在外面闹得太难看,秦商只好绷着脸跟上去。 上到顶层总统套房。门关上。她贴在门边,不往里走。 秦森脱了外套甩沙发上,扯开领口,烦躁又疲惫地坐到床边。“过来。”他也累,折腾一晚上,火气还没散干净。 秦商不动。 他盯着她,没再说话。 空气里的压力一点点堆积。 僵持还没超两分钟。秦商就是扛不住他那无形的压迫,挪了过去,在离他最远的单人沙发坐下。 秦森哼了声,没再逼她。起身进浴室。 她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靠在椅背上,眼皮发沉。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开了。 秦森围着条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滑下,没入腰间的浴巾。他手里拿着块拧干的热毛巾。 “擦脸。” 她不接。 他直接上手,粗粝的指腹隔着温热的毛巾擦过她的额头、脸颊、下巴。动作生硬但仔细。 毛巾扔桌上。“现在洗还是一会儿洗?”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她就是听懂了。 脸“唰”地就红了,“现在。” 走得太急,忘记拿浴袍。她看着脏衣服,不干洗,是穿不回去的。 浴室门缝里探出只手。 “浴袍。”她声音闷在门后。 秦森从衣柜拿过浴袍,还没碰到她,她就猛的往回缩。 ……他一脚抵住要关的门。 “你!” “在呢。”他挤进来,浴袍塞她怀里。 “出去!”她抓过浴袍胡乱挡在胸前。 男人倚着墙睨她:“挡什么?老子啃遍了。” 她背过身系带子,越急衣服就越和她作对,衣摆缠上腰带,越是扯,越扯不下来。 秦森看不过眼,替她整理好,胸口贴上她后背,手伸过去抓住她手腕:“教你个新系法。” 他带着她手指勾住腰带一端,绕过腰侧缠了两圈,最后一下故意勒紧,人就撞进他怀里。 “这叫死结。”他低笑,“只有我能解。” 浴袍带子深陷进腰肉,勒出饱满的弧线。他掐着她腰转过来。 镜面蒙着水雾,秦森抬手抹开一片。镜子里,男人的掌心顺着凹陷往上爬,停在心口位置用力捏了捏。 怀里的人颤了一下。 “捏一下就抖成这样,没出息的样子……”他声音沉进她耳蜗:“除了我,谁忍得了你这德性?” 叮铃铃! 门铃声打破了暧昧。 秦森被打断,眼神一冷,带着被打扰的不耐。但看了眼怀里微微松了口气的小女人,他啧了一声,终究没做什么。将她略略滑开的浴袍领口仔细拢好,遮住那诱人的锁骨。 第12章(微H,再喂我一口奶) “行了,”他声音还带着未散的沙哑,眼神却已经恢复清明,“出去吃点东西。” 他松开钳制,转身拉开浴室门。 房门打开,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先生,您点的餐到了。” “放露台吧。” 清甜的海鲜粥、几样精致的点心,摆放好后,服务生去浴室,收了脏衣服,无声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秦森走到露台前边,将厚重的窗帘全部拉开,璀璨的城市夜景瞬间成为背景。 他回头,看着还杵在浴室门口,一脸别扭的秦商,眉头微挑:“几步路还要抱?” 秦商没说话,抿着唇,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他赖得再说她。舀了满满一碗粥,放到对面。 露台上夜风习习,食物的香气勾起了她几分饿意,她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吃着。 秦森看她小猫似的动作,嘴角勾了下,没再说话。给自己也盛了碗,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单手支着头,毫不遮掩地看着她。 看着被热气熏得微红的脸颊,偶尔因为烫而微微撅起的嘴唇,还有那截从宽松浴袍里露出来的纤细白净脖颈,暖色灯光下皮肤细腻得不可思议。 她吃得专注,没注意到对面男人的目光早已不在食物上。 面前突然推来杯草莓牛奶。 她拿起,咬着吸管,浅浅吸了一口,凉滑的牛奶裹着酸甜的草莓粒在舌尖化开,清爽解腻。 “甜么?”他问。 “还行。” 秦森探身,越过半桌,捏住她拿杯子的手腕,把吸管送到自己嘴里。 “嗯,是还行。” 光线昏暗,他吞咽的动作像慢镜头。秦商飞快地移开视线,感觉全身都发烫。 牛奶喝空,她也吃不下其他点心了。 “饱了?”他问。 “嗯。” “那就到我吃了。” 男人的声音不高,沉沉的,砸在安静的露台上,他走到她身后,人被他扯得站起来,“再喂我一口奶。” “没、没了。” “可我还饿着呢。怎么办?”他低头,鼻尖蹭到她鼻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一只手轻易就抓住她两只乱动的手腕,高举在头顶。 另一只手,直接去扯她浴袍的腰带。 “进去,对楼的灯还亮着……” 他笑了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走到床边,直接扔进厚实的床垫里。 床垫弹了一下,她身体腾空,短促地惊叫一声。 他紧跟着就压了下来,沉重的身体瞬间将她罩得严严实实。 那根被他亲手系的“死结”。 手指一勾一扯,带子瞬间松开。浴袍前襟散开,露出底下什么都没穿,冷白光泽的牛奶肌。 他低头含上一边乳房,狠狠嘬着。声音含混在吻里,带着点恶劣的笑意:“奶要这样喝,才够劲。” 秦商浑身一僵,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接触点炸开,直冲头顶,她说不出半句话,只急促地喘息。 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像一滩水,又软又热。 理智告诉她该反抗,可这该死又熟悉的感觉,又让她渴望被填满。 恨自己不争气,恨总是经不住他撩。 很快,抗拒的念头被冲得七零八落,身体背叛了意志,不受控地朝他拱。 秦森感觉到怀里身体的软化,动作缓了缓。他抬起头,锁着她迷蒙的眼和微张喘息的唇。眼底的火烧得更旺了。 湿热的唇舌贴了上去,不轻不重地吮吸。手掌也没闲着,揉捏的力道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腰间的肉被捏得生疼,可那疼里又裹着说不清的痒,那痒迅速蔓延她全身。 “别....嗯...”她声音慢慢开始变调,软得不像话。身体在他身下不受控地发颤。 “把腿张开。”他忍了一晚,下体充血得涨疼,一点前戏都不想做。 “啊!”秦商疼得失声叫了出来, 而秦森却舒服地低吼了一声,硬物被温暖湿漉的柔软牢牢包裹着,他再也按捺不住,猛烈地顶纵了几下。 那哭唧唧的声音太过致命,他掐住她纤细的腰,狠命地摇,小腹猛烈地撞击她的小穴,撞得“啪啪”响。 操得太猛,水很快就涌了出来,“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秦森把她的一条腿扛到肩上,一轮快似一轮的攻击让身下的人娇喘连连。 黑暗中,那小巧、粉嫩的指头微微蜷缩着,他喉结滚了一下,他没有恋足癖,但此时却想尝一口。他这样想,也真这么做了。 秦商猛得想缩回脚,她觉得这样太脏了,却被牢牢攥着脚腕。 湿润柔软的舌头包裹着她每颗指头,每一下舔弄,吮吸都让她舒服地浑身发软,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说不出来,那是比他亲她下体还要舒服、还要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灵活的舌头,连续的舔弄,从指头到脚掌心,下面也被抽插着,这股刺激……太强烈了…… “……嗯嗯…啊!”她没忍住,一下就泄了,一大汩潮水顶着硬物流了出来。 白皙的皮肤立马蒙上一层情欲的粉红,她双眼翻白,嘴微微张着,这是她最失控的一次高潮。 秦森俯下身,抱紧她,“喜欢这样,是吗?” ……喜欢。但太过羞耻,她说不出口。 男人下身有规律地动着,很慢,很温柔,不粗鲁,又问:“喜欢吗?” 秦商感受到他的温柔,还有小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受不住他这么温柔的。 而且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G点。 和秦森做爱大多时候都很舒服的,但是并不是每一下,他都能碰到G点。 今晚可能是姿势契合的原因,每一下都很温柔地碰在她G点上,又很温柔地退了出去,反反复复折磨着她……侍候着她。 “哥哥。”她忍不住叫了声,第一次主动叫,而不是被强迫。 “嗯。” “……很喜欢。” “嗯,我也喜欢。”秦森低笑着亲吻她的耳垂。 下身缓缓抽插着,罕见的温柔。 吻从耳垂到脖子再轻轻转移到额头、眼睛、鼻尖、嘴巴,临摹着她的轮廓、五官。 完事后,他没再强迫她,这是他最克制的一次。 秦森走到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 猩红的火点在指尖明灭。 他转身,望向床上熟睡的身影。 烟吸得很深。 想起公路上她失控的飘移,现在骨头缝里还冷着。 下次?他妈的下次直接把人锁屋里最省心。 他掐灭烟头,拨通班尼的电话。“怎样了?” “森哥,我说我就是老板,但阿尔法不相信,非要见您。” “那就见一见。”秦森说:“把法哈德一同约在阿联酋。” “收到。” 他回到床边,重新躺下。小心翼翼地将熟睡的人再次拥入怀中。动作轻柔得近乎珍视。指腹摩挲着她手腕上被他攥出的浅淡红痕,眼神幽暗。 人是捞回来了,但这心…… 慢慢来。 他闭上眼,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顶。 总能栓牢的。 第13章(高H,不敢玩得太过分) 凌晨四点,外面忽然轰隆一声巨响,打了个旱雷。 整栋楼都震了下。 秦商被惊吓得半梦半醒,下意识就往男人怀里钻。 “没事,打雷而已。”秦森轻拍她的背安抚着。 胸前那两坨软肉不安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本来就没睡意,现在更睡不着了。 刚软下来的部位,立马又起了反应。秦森不由得皱眉。 他抬手将搭在腰上的手掰了下来,打算再去冲个冷水澡。 才刚坐起,面色就一变! 猛地攥住她手腕。 他吃疼地叫了声,“要死了你。” 身前一空,秦商感觉到有点凉意,迷迷糊糊就伸手拽,握着个什么东西,就往回扯。 嘴里呢喃着,“别动,冷。” 眼睛闭着,显然还在睡梦中。 男人惊魂未定地看着被握住的老二,骂道:“操,差点就被干废。” 她突然瘪了瘪嘴,像索要糖果吃的孩子,把手里的硬物就往嘴里送。 太大。不能完全塞进去。 舌尖就沿着顶部打圈圈。像舔舐雪糕一样。细微的津液声吧唧了几下。似乎不太满意,又用力甩掉。 下身一颤,痛感和刺激感传来。秦森的眼神猛地就沉了下去。 去邪火还得是人,冷水管什么用。 他伸手去捏她的脸,想把她弄醒。 秦商不舒服地哼了两声。腮帮子被捏着,嘴微微张开。 嘴巴被塞进了一根手指,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还是肌肉记忆,她像婴儿吸手指那样吮吸着,津液声断断续续。 秦森把手指拔了出来,嘴里带出的银丝从指腹滴挂在她唇上,由于被捏着腮帮,那小嘴就保持着微微张着。画面看起来淫靡极了。看得秦森喉头一滞。 下一刻,他握着硬挺的性器对准那小嘴,深入、抵到喉咙。 “呜呜。”秦商不舒服的扭着身体,后脑勺却被人稳稳固定着,她睫毛微颤,慢慢睁开眼。 眼前一幕!震惊!无比震惊! 她渐渐有些喘不上气,嘴里被塞着巨物吞吐,说不出话,只能剧烈扭动。 两颗饱满的嫩乳因扭动晃来晃去。秦森的眼神骤变,是毫不收敛的情欲。 躲?火被拨旺到这个程度,她不灭也得灭。 他掰过她的脸,低头狠狠含住她的唇。 秦森不想弄疼她,但这个时候,又实在没耐性做前戏。 想到床头柜的黑盒子,探手就去摸。一瓶水状液体拿到眼前,漆黑中看不清文字,但无非就是润滑油,不然还能是什么。 秦森掐着她腋下提起,让她对着自己坐。扭开瓶盖,掰开她的腿,一股脑涂了上去。 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抱着按到他跨上坐了下去。 秦商身体发软地任由他摆布着,不是没醒,而是懵逼中。下体被涂了很多油,整根没入,也没让她感觉到疼,甚至还很舒服。 在一下一下地猛烈撞击中,她从蒙圈到彻底清醒。 一股奇异的感觉入侵了她大脑,她双手无意识地圈着他脖子,嘴里哼哼唧唧的叫着。今晚那场性爱让她很舒服,以至于舒服到,连做梦都梦到让她脸红的事。 梦里,她在给他舔。睁开眼,现实竟和梦境悄然契合。是震惊,也是意犹未尽。 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梦里那种到肉不到骨的痒,此刻被完全填满、撑涨。 体温也开始慢慢上升,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阵阵发麻,还带着点火辣辣的感觉,她形容不上来。 是没试过的,很特别的痒,需要被用力抽插才能止住的痒。 她甚至嫌他动得不够快,想要主动。念头一萌芽,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双手扶着秦森的肩膀借力,屁股快速地起落。 啪啪地巨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悦耳。 男人舒服地闭上眼,生理和心理都让他此刻达到了顶峰的满足,快感翻了几倍。 秦商的屁股越撞越大力,每一下都贯穿到底,好像这样才能止住那抓心挠肺的痒。 而她的嘴巴也没闲着,哼哼唧唧地说着只有在片子里,才听能听见的淫话。 不对劲! 他眉梢轻佻,带着点笑意。伸手就去摸床边。捉起那瓶油靠近细看。 催情水,十秒入状态。 他捏住她下巴,嘴角压不住笑意,语气轻佻又戏谑,“宝贝儿,叫声老公来听听。” 秦商非常配合,毫不扭捏地叫了,还不止一声,嘴里哼哼唧唧的叫着“老公。”每句“老公”后面都伴随着靡靡之音。 秦森默默地记住了那瓶油的牌子。 他突然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按在床上,屈起她的双腿:“趴着。” 这是秦商平时极度抗拒的姿势,说顶得太深,不舒服。这时却十分配合的把屁股撅得高高的。 男人扶着性器从后面顶了进去。 随着速度越来越快的抽插,秦商舒服地溢出了生理性眼泪。手从小腹处探过去,摸着自己的小豆,低低呻吟着。 抽插了百来下,秦森又将她身子扳了过来,粗鲁地掰开她的腿。 她人就半坐着,眼神迷离,手还在小穴处来回摸着,嘴里娇喘连连。 这画面让男人血管都几乎要炸裂,他打开床头灯,房间一亮,画面就更刺激了。 秦森握着她一根手指,插进洞口,一下一下地带着她手淫。 水声“津咕津咕”地随着时快时慢的动作发出声响。 他伸出另外一个手,两个指头挤着她的手指,同时插入,三根手指在狭窄的小穴里,来回进出,动作渐渐加快,越插越狠。 麻感电流般袭遍她全身,秦商“啊”地大叫了一声,一汩潮水全喷在男人的性器上。 他问:“还要吗?” 以前她高潮完会哭唧唧地求饶,说“不要了,够了”。 但此刻,她不满足,一点儿都不满足。 拧着眉,一副醉酒状态看着秦森。满脸都写着不满意。大大的不满意。 看在秦森眼里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呵。”他眸中全是血丝,发出声危险的低笑。 秦商听到那声笑,身子本能地抖了一下。仅一秒,她那点理智就没影了。头埋得低低的,小嘴像藏了个火炉,贪婪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舔弄起来。 受不了,秦森把她半抱半拽,拖下床。拉开窗帘,用力把人抵到对着空旷外景的那扇落地玻璃窗上。 在横冲直撞地抽插下,秦商的两个圆乳剧烈晃动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被搡在玻璃上,好看的形状被挤得扭曲变形。 男人抬手掐住她脖子,另一只手从她小腹处探下去,玩弄着她敏感的肉粒,下身不断地推送。 突然,她大叫了声。紧接着就是哗啦啦的水声砸在地面,不是潮水。是尿液。她被操到失禁了。 秦森低头看了眼满是尿液的掌心,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直冲脑门。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手倏地转到她后颈,用力箍着。同时,下身猛地发力。 两粒挺立的乳头伴随着快速撞击,在玻璃面上摩擦出让人牙酸的“叽叽”声。 最后几十下,他贯穿到底,低吼一声,全部射了进去。 完事后,他粗重地喘息着,双掌撑在玻璃上,正舒服地眯着眼。 突然插在里面茎身离了体。他缓慢睁开眼。 秦商已经跪到他跨下。小手捉起那布满两人爱液,半软不软的性器就往嘴里送,舌尖灵活地舔弄起来。 白色的液体和唾液从嘴里拉着丝,滴挂在下巴、脖子上。双乳被撞得粉红粉红的,乳头还挂着滴白色液体。 那画面好看极了,秦森看得痴痴失了神,还没完全软透的性器又肉眼可见地膨胀了起来,弹打在她脸上。 秦商吃疼地皱了下眉。又可怜兮兮的抬头和他对视。 满脸潮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说:“哥哥,好痒,还想要。” “要什么?说出来。”他呼吸加重,声音哑得不像样。 “还要操。” 秦森将人拽了起来,眼眯成危险的缝,唇贴在她耳边,喉咙干燥沙哑:“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你操死的。” 她哭唧唧地点头。手迫不及待地乱摸。 男人挑眉,那还等什么。当然是变着法子去‘满足’他的宝贝儿啊。 秦森让她学片子里的女优做求爱、索要的动作。 她全部一一照做了。那模样,真是又乖又骚。 让站就站,跪就跪。酒店送来的情趣内衣,换了一件又一件。 丁字裤、网状连体衣、黑色丝袜被撕得满地都是。 秦森的变态想法虽然还没完全得到满足,但也不敢玩得太过份,毕竟她总会清醒的不是。 后面几次,就做得中规中矩的,两人折腾到中午才沉沉睡去。 阿东傍晚送衣服过来的时候,秦商还在昏睡状态。 被抱去洗澡,也没醒。若不是她偶尔会哼唧两声,秦森都怕她出事。几次伸手去探她鼻息。 第14章(好好“讲讲道理”) 阿联酋。 夜风带着朱美拉海滩的咸腥气,散在游艇甲板。 秦森半靠在沙发里,长腿交迭着随意搭在矮几上。 指间的烟烧了半截,才懒懒地抬眼,看向对面的法哈德。“伊拉克现在打得正凶,你要我的人护货?还是去挡子弹?” 法哈德快七十了,但看起来倒像是五十来岁的模样。是伊拉克地头上最大的毒枭。 这会儿满脸焦虑。“森,正因为打仗!英国、澳洲、波兰那些联军盯得死紧!我的人一露头,准会被当成政府军给崩了!” 秦森嗤笑,“那跟我有屁关系。” 哈法德把姿态放得极低,往前凑,拧开带来的亚力酒,亲自给秦森倒满。“货,我想办法弄到科威特。你的人接了,运去泰国就行。你的武装军在科威特、泰缅都扎了根,熟门熟路,不难吧?” 秦森像听了个大笑话。 他自己都没沾毒,帮别人运毒?搞笑呢。 “看在老交情份上。” 他说:“这次给你点保命的好东西——M4A1卡宾枪,300支;M249机枪,200挺;MK19榴弹发射器,带架带弹给你配齐。手雷、子弹,FNP系列的手枪你要多少给多少。” “算够意思了吧。” “其他破事,免谈。”说完,端起那杯亚力酒喝了一口。 法哈德听后眼睛一亮。M4A1卡宾枪,美军才刚换装没多久,他居然能搞来。M249,简直是巷战的救命草;最绝的是“标枪”反坦克导弹——去年美军才列装!这玩意儿能扛肩上打,打出去就自动追坦克,伊拉克这鬼地方,碰上联军装甲车,一炮一个准!秦森这回卖给他的,确实是硬货。 可那批毒……没武装押送,分分钟会被抢。别的雇佣兵,他信不过。 他还想张嘴。 秦森把叼在嘴里的烟,往酒杯里一扔。 “难喝死了。” 法哈德愣了一下。伊拉克现在全面禁酒,这瓶亚力酒是他从黑市购来的,说不上很昂贵,喝的是一个情怀。但绝对说不上差。秦森这是要把话头给他堵死?一点余地都不肯给? 他眼珠一转,看向旁边的小女儿,朝她努努嘴。 阿伊莎二十出头,白色长裙裹着曼妙的身材。她拿起桌上秦森带来的那瓶路易十三,半蹲半跪在男人脚边,给他斟酒。 秦森垂眼看着她,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忽然扯了个笑。那笑没什么含义。纯是无聊逗一下。 阿伊莎和他眼神一碰,脸唰地红了,慌忙低头,把酒杯推过去,坐回父亲身边。 那个笑容,法哈德看在眼里,突然说:“森,二十五了,不想成个家?” 男人听了,笑了下,“我们这种人,今天不知明天死活。结什么婚?害人。” “话不能这么说,”法哈德摆手大笑,“男人总要留个后!你看我,六十八了,不也活得好好的?”他顿了顿,瞟向女儿,意思再明显不过,“森,那你有女朋友没?” 秦森脑里闪过秦商的脸,嘴角那点笑意还没凝实就散了。 打火机“咔”一声,他吐出个烟圈,含糊了句。“偶尔有。” 四季酒店醒来后,那女人就闹着要分房睡,三天没让碰了。 他憋着火呢。 法哈德心里门儿清——这种男人,有钱有势还长得惹眼,女人不会缺。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试探下,哪怕挂个名都好。秦森的武装军深不见底,军火路子更是通天,在中东、北美地区就他能搞到美军尖货。 两家要成了,毒加军火,绝配! 他推了推阿伊莎:“我这小女儿,乖得很,你要是看得上……” “法哈德,”秦森打断他,嘴角勾出个浪荡的笑,“你这女儿——” 他顿了顿,把阿伊莎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嘴里的烟快掉了,用舌尖卷了卷,又叼稳。哼笑一声,“怕是受不住我几晚折腾,跟我玩不到一块儿。” 这话说得下流又直白,像巴掌甩在法哈德脸上。 而阿伊莎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头埋得更低了,连肩膀都在颤。 秦森像没看见,仰头喝空杯里的酒。 “老规矩,钱先打。军火,五天后泰缅三号仓库取。” 他站起身,“游艇留给你们用,我还有事。” 法哈德急忙跟着站起,“森,萨迪私人会所新到了批俄国妞,丰胸肥臀,”他压低声音,不让女儿听见:“听说…能用那里开瓶盖。” 浑浊的眼珠里闪着男人都懂的暗示,“去散散火气?” 他还是想做最后挣扎,毕竟男人们玩嗨了,很多事情就变得容易说了。姻亲的事是临时起意,不成也是意料之中。 但那批毒的押运,迫在眉睫。真是愁到他白发都多了几根。 “不了。”事谈完,秦森懒得再客套,一点余地都没给他留。 他现在只想回酒店,找那个心肠冷硬的女人,好好“讲讲道理”。 舫船酒店就在朱美拉海滩边上,没走几步路就回到了。 房卡贴上感应区——“滴”一声,红灯亮起,锁死了。 秦森盯着那点红,舌尖顶了顶上腮帮。行,跟他来这套是吧。 他叫住走过的侍应生,“我妹妹在里面。她吃了感冒药,怕睡沉了出事。麻烦帮我开下门。” 侍应生脸上满是警惕:“先生,这种情况我建议您先报警。不然我们无权给您开房门。” “出警的时间太久了。”秦森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黑卡递过去。 这不是普通的顶级会员卡,而是酒店集团专为「战略级合作伙伴」发放的「皇家黑钻卡」——全球限量不超过50张,门槛直接卡死在「需与酒店母公司存在合资项目」或「个人/家族持有集团10%以上股份」。 秦森在阿联酋其实没什么重资产,和舫船董事合作的生意都是不能摆上明面的。 就是他给对方十三世界的通用金钻卡时,对方把这黑卡当回礼送他了。 说白了,就是互相递个面子的事。 见侍应生还在迟疑,秦森露出个温和的笑,“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查一下系统,看下这个间房是不是登记在我特邀贵宾栏下的。” 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卷绿钞,放到侍应生手里:“麻烦了,真的很急,她吃了药。” 侍应生看着左手掌心上,好大一卷的百元美钞,思忖着:起码有一万。又看看右手那张酒店发放的‘好人卡’。 他愣了下,再开口时,说话都卡顿了,“先、先生您稍等,我这就开门!” 通用卡划过感应器,绿灯亮起的瞬间,秦森已经擦着他肩膀挤了进去。 侍应生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甩上了。 套房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勉强撕开一角黑暗。 空气里有他闻惯的体香,味道极淡,但极好闻。 他把外套甩沙发上,扯开领口两颗扣子,径直往里走。 房门被反锁了。他长腿抬起就是一脚。 其实在第一声关门声时,秦商就吓醒了,此刻她正拿住座机听筒,准备给前台拨号,才按下一个键,房门就被踹开了。 四目相对。 她突然抓起枕头砸过去。“出去!” 秦森偏头躲开,走了过去。单手就攥住她两只细腕,狠狠把人压在床上,“三天了,还没闹够?” “哪来那么大的气性,嗯?”他俯身逼近。 秦商挣扎,手腕被勒得生疼,抬脚去踹他腰腹。 他另一只手轻易就扣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腰上一别,整个人顺势压了下去。 精壮硬实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上她胸口的起伏。 “谁闹了?”秦商气得眼圈都红了,扭开脸避开他灼热的呼吸。 “没闹你连门卡都给我换了?” 那晚的记忆碎片又一次汹涌回潮——虽然是自己主动缠上去索求的。可他也不该诱导自己做那些从未有过的姿势,他还、还…… 反正他就是人渣!趁人之危。 “秦森,你、你混蛋!讨厌死你了。”最后的几个字,秦商几乎是咬出来的,带着委屈和羞耻。 “讨厌我?”男人摆出一副流氓模样,“是谁用腿缠着我腰,哭着说要操的?” “我还没问你要钱买补品呢,你知道我那晚……” “啊!!!不许说。”秦商用力挣出一只手去捂他嘴。“闭嘴!你闭嘴!” 秦森扭头躲开她的手,“让人闭嘴是用手的吗?手是这么用的吗?” 第15章(高H,补偿你行不行?) 秦森看着那张被气得微微张着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舌头带着惩罚的力道撬开齿关,蛮横地攫取她的氧气和呜咽。 秦商被他吻得眼前发黑,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抽干时,他才放开。 男人拇指用力摩挲着那被啃得微肿的唇瓣。喘息着:“让人闭嘴,得这样,听见没?” 看着那副霸道得不可理喻的模样,秦商气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男人见气氛都扯到这了,她居然哭? 猛地攥过她的手腕往下一拽,摁在那灼热骇人的轮廓上,“哭什么?我还没哭呢。” “看看它都被你撩成什么样了?” “三天了。” “你猜它还认不认得清你是谁?” 她像被烫到一样,指尖蜷缩就要往回缩,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啃她时候,秦森已经有反应了,现在这样贴着,下面硬得像要爆炸一样,还被裤子束缚着,真是涨疼得要死。 他皱着眉,扯她的手去解皮带,裤子褪到一半,直到那骇人的巨物完完全全被释放出来,他才舒服那么一点。 他握着那小手就套了上去。 还挣? 男人嗤笑一声:“到这步了,你觉得我还会让你逃吗?” 他说:“你该好好想想怎么灭点火,不然难受的是你。” 说完,他就松开手,整个人靠坐在床上。身下那东西直挺挺的抬着头,还流氓地弹跳了几下。 意思非常直白:不用手帮他缓一下,他就要直接来了。 秦商看着那粗长的性器,下意识地颤了一下。要是一点前戏都不做就塞进去,她能疼到痉挛。 尽管脸颊烧得通红,她也知道此刻再挣扎都是徒劳。 白嫩的小手不情不愿地握了上去,有节奏的上下套弄着。 秦森舒服地“嘶”了一声。视线落在她紧绷的侧脸,嘴角勾出个混不吝的笑。 “拿我烟来。” 秦商的手顿了一下,面带微嗔地去摸他裤兜,他顺势就把裤子全脱了。 烟盒、打火机送到跟前,他也不接。 直到一根烟递到他唇边,他才用牙咬住。 秦商气得要死,把打火机凑过去,“咔”一声点着。 他含着烟蒂深吸一口,烟雾喷在她脸上,伸手在她头上撸了两把,像在逗弄刚被按老实的小狗。 在征服这件事上,秦森从不内耗,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管她有没有服到骨子里,眼下这乖乖听话的模样已经够他乐了。 套弄了半个小时,秦商手腕都酸了。 左手、右手来回换,那东西一点要射的征兆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绷紧粗大,绷得都能看见青筋暴起。 她憋了憋嘴,揉着发软的手腕,不动了。 秦森睨了她一眼,见惩罚得差不多了,长臂一伸,就把人圈进怀里,声音埋在她发顶。 “要继续用手,还是用别的地方?” 她的声音透着委屈,又带着点哭腔:“你欺负人,你就会欺负我。” 那声轻轻的嘤叫,含嗔带娇的。 秦森最受不住她这样了,只要她发出这种声音,他就觉得“他的宝儿”要碎了,心莫名揪了下。 他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腹部上,按下她的头,亲了亲她的小嘴。 低笑了声:“还气呢?” 这话问得像是他费了多少心思哄过似的,明明连句软话都没说,一进门就霸道得死了,现在还摆出副“我都哄你了”的架势。 见她还鼓着腮帮子。 他说:“不就穿几件情趣内衣,有什么不能看的?脱光都看过了。” 一扯到那个话题,她就更气了。 “你、你还、还……” 剩下的话,她说不出口。 “还什么?”他装失忆,“你倒是说呀。” 秦商看他那贱得要死的模样,根本不想搭理他,想扭头,后脑勺却被稳稳固定住。 那晚做到一半,他被刺激得尿急,要去小解。 秦商死活拉着他不让走,跪在地上,张着小嘴说:“哥哥,尿这里,尿我嘴里。” 他看着那张等着投喂的小嘴,眼一热,就照办了。 这点他承认是过分了,但也不能全怪他呀,试问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邀请?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那种情况你能怪我?明明是你……” “还说!”秦商一巴掌拍在他唇上。 “补偿你行不行?”他含着她手指,问了句。 她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呢,人就被托举起来。 短促的惊叫声才落下,她就坐到他嘴上了。 “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啊……” “别动。”沙哑的声音闷在薄薄的内裤里。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屁股被托着,下体对着他整张脸,像蹲着小解的姿势。 扭一下都感觉会失去重心掉下来。 她下体被厮磨舔弄得发麻,又不敢动,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缩着,扒着床单。 秦森嫌有衣服碍事,把她放了下来,伸手去脱她睡裙。 她还没松口气,就被剥光了,又提了起来。 “啊……” 这回没了内裤的阻隔,她感官更强烈了。 也没了睡裙挡住他头部,整个画面赤裸又淫靡的袒露在她眼前,她双手捂着嘴,却捂不住情不自禁发出的呜咽。 她感觉到下体不断有水汹涌流出。整个小穴被包裹着,每一处都被舔弄到了。 舌尖还时不时顶着洞口,抽插几下。 她终于失控,再也压抑不住,放任自己娇喘呻吟。 秦森听到头顶传来的一声声猫儿叫,很满意,舌头就更卖力了。 这个角度能很清晰的观看到小洞里的粉肉。 洞口流出黏腻的蜜汁时,他伸出舌头接住,然后又用舌尖推回洞口,塞满了,他就吞下。 他看着那粉嫩的阴唇像极了一张性感的小嘴。眼神一沉,像接吻一样含了上去,整个小穴瞬间被包裹在嘴里,他轻轻吮吸着,舌尖扫荡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秦商突然感觉到有股电流蹿遍全身,她急促得声音都变了调:“放、放我下来……我要……要……” “嗯。我知道。” “别憋着。” 男人低笑了声,那笑里透着满满的宠溺。 他看着那小洞急速收缩了很多回,还是没喷出来。 他知道,他的宝儿肯定是害羞了,憋着呢。 他可不想把人给憋坏,打算再帮帮她。 温热的舌尖再次伸进入洞口,搅了搅。随后快速顶弄了十几下后就退了出来,再用唇包裹着整个小穴吮吸舔弄,反复折腾几回,就听见头顶传来大叫一声。